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,有一瞬间小哑巴的眼神让他觉得熟悉到心脏绞痛,那种痛分明刺骨,却又格外熟悉。
那一天谁也没和谁认输,顾夜第二天离开了桃花镇。而小哑巴也像无事发生过一般在香苑继续捣腾欢喜给她买的凤凰花。
夏天热的很,香苑也只有两人进进出出。既然顾夜不在家,言蹊又跟以往放肆起来,穿着薄纱的裙子,袖子叠了又叠,直露出胳膊上那些细小的伤口。
结了痂,暗红色的,细细密密甚是吓人。欢喜浣完衣拿着药膏到处找言蹊。用湿毛巾将她脸上手上的泥垢擦拭完嘟囔道:“说你是蛮野丫头出身,你倒是比小少爷还会享受大伙儿的伺候。要说你是哪家落难的大小姐,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一身伤也不在意。平日里也没见你注意自己的穿着举止。”
“喂,言蹊,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怪人啊?”欢喜把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