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句句也让顾夜的脑海中浮现过往的一切,属于顾夜的,长风的,也是属于言蹊的。
他眼前闪过她遍体鳞伤躺在那个男人床上的样子,温热的血洒在自己的脸上,不解恨,她差一点点就要被人玷污。
而这一切的罪孽都源于他的大业。
去他的长风,
去他的家国大于天。
言蹊的家国,天地,信仰,依赖从来都是他一个人。
不知多久,屋内颠鸾倒凤,沈相思透过窗户看到摇曳的烛光,心中忍不住动容:我做的到底对不对啊?
思及半夜,她吹哨喊了只信鸽把信件系上,放走鸽子后,她双手合十乞求着上天能怜爱屋里那对注定生离死别的鸳鸯。
“长风,长风。”这几日两人一直呆在屋里,吃饭洗澡都是佣人打完放在门口,然后顾夜再拿进来的。因为药效的原因,言蹊一直是迷迷瞪瞪的状态,偶尔清醒一点,就用那沙哑的嗓子软软地喊着他的名字。
顾夜很少回应她,一半心虚,一半怕自己眷恋从而舍不得离开她。
穴口被肏得红肿,顾夜细致地给她上完药,手上被淫水打湿一片,黏黏答答的。他用热水洗完手,又抹了点药膏在娇嫩的乳尖上。
冰冰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