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。
狰狞的疤痕盘踞着原本英俊的面容,半边脸扭曲如同中的恶鬼般,她放声大笑,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外淌。
蜡黄的脸颊上,深陷的眼窝红肿可怖,眼里满是绝望。
“引诱我步步到此。长风,呵,不对。是顾公子,你可有半分时刻不再算计。”藏在被子的手紧握,指甲嵌入骨肉,剧烈的疼痛让她忘记肺部针扎般的痛楚。
“即便之前也是假装失忆的虚情假意吧,如今你要逃,是玩弄够了吗?”
“够了!”顾夜承受不了她悲怆的哭诉,她的嘴唇已经发紫,身体颤颤巍巍似乎下一刻就会倒在卧榻,魂飞魄散。
“够了?怎么会,你还没把长风还给我呢。”一口殷红发黑的血吐了出来。顾夜连忙伸手挡着,男人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情绪,布满血丝的眼里沁出滚烫的泪砸在她的脸上。
他搂紧她孱弱的身体,骨头硌得彼此生疼。
“你把长风还给我好不好。”她声音软了下来,一遍又一遍地哭求。
言蹊早就死在临城了,活着的小哑巴唯一的期望就是找到长风。他若是也死了,小哑巴该怎么独活。
“对不起。”顾夜说不出答应的话,他连自己都无法确认如今的他究竟该叫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