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夜便赶回来了,不过他第一站不是顾府,而是又绕到了临城,在言老爷的坟前跪了一夜。
第十日,顾府里变得忙碌起来。
虽然言蹊什么话都没说,但是府里的仆人了都知道那晚在客栈里发生的事了,而且谣言越传越夸张,甚至到最后说顾夜为了救言蹊的命差点把自己的心都挖出来。
沈鹰到了桃花镇赶巧欢喜出门买菜,欢喜四处看了好一会儿问道:“少爷呢?”
沈鹰摇头,只说顾夜让他先回来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听到这话,欢喜心中咯噔一下,慌乱地菜篮子砸到地面,嘴里碎碎念叨:“哎呀,小姐一直在等他呢,他要是又跑了我怕小姐会再大病一场。她都这么苦了,少爷就不能不折腾她了吗?”
“言蹊怎么了?”
话音刚落,顾夜骑着马从后头冒出来 。
脸上戴着新制的银质面具,眉头紧锁,半露的那张脸上布满了担忧。
“少,少爷?”他穿着北方的衣裳,欢喜一时间没敢认。
“算了,我先回府,沈鹰你跟欢喜一道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
早上一起言蹊就发现自己的月事来了,身体犯懒,正好没有欢喜在一旁念叨,难得清闲她用完膳又躺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