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心脑袋乱糟糟一片。
时寒眼角往下垂着,居高临下瞥向犹如惊弓之鸟的宁心。
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,心情却明显不好。
他有那么吓人?
看见他,就吓得连说话都打磕绊。
宁心颤抖的声线还响在耳畔。
她刚才叫他那声‘时寒’,和早上软软糯糯叫他‘寒哥’时,对比鲜明。
时寒凌厉的眉眼微沉,泛凉。
他冷着嗓说:“这是教室,我为什么不能回来。”
宁心想了想,也是。
好像是她大惊小怪了。
“哦。”她闷闷点了点头。
安抚好自己受惊的小情绪后,宁心重新捡起笔,低头继续做她的试卷去了。
大佬去哪里,的确不关她事,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卷子要紧。
时寒:“……”
少年脸色比刚才更显难看。
他瞥了眼正认真做题的宁心,刚才那一瞬间,居然有种被小怂包彻底无视的错觉。
时寒撇了下唇角,觉得自己多半有病。
他绕过宁心,回到座位上,弯腰往抽屉里探了探,摸出一部手机。
时寒靠在窗边,低头摆弄手机,似乎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