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眉头轻颤了两下。
闻如一被他盯着,感觉映在他墨色瞳孔里的自己,宛如一个智障。
“……”
不行,一定要解释。
闻如一思绪乱成一团,这消息肯定是易泠泠瞒着她发的。
失恋女性的母性泛滥起来真的太可怕,她都快淹死在这深沉的母爱里了。
“如此说来。”
向言叙的眉眼舒展开来,他弓着腰与她平视,眼里全无笑意,两个人靠得太近,近到闻如一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洗发水的味道。
柠檬味的,特别清新。
向言叙抬手,挽起她耳边的一缕碎发,放在鼻尖闻了闻,眼睛微眯:“一一是在骗我玩吗?”
闻如一双手握住向言叙的手腕,心虚到不行,却还要强撑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:“我没骗你,你好好审题,前提条件是‘我喝醉了’。”
向言叙被气笑了:“你在暗示什么?”
闻如一松开他的手,指着桌上空掉的红酒瓶:“看见了吗?里面的红酒有一大半都是我喝的,千杯不醉正是在下。”
欸……
好像哪里不对。
“哦,恭喜你。”向言叙的觉得热,一边解着袖扣,一边得出了结论,“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