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大太太被气笑了,“争儿,你当母亲老糊涂了?你以为你故意瞒着就能瞒住?回娘家?她分明是丢下一纸和离书不跟你过了!你怎么还想守着一纸和离书过一辈子?”
“她为什么走?母亲当比任何人都清楚!”殷争被戳了痛处,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味儿,言语之间也多了一分薄怒。
大太太心疼儿子,知道殷争最近吃不好睡不好,也不想再言语打击他,只说:“争儿,母亲知道你钟情她。这十年,佳茗也当得起咱们殷家大奶奶的位子。母亲也不逼你,那纸和离书母亲就当不知道。她若肯回来,还是咱们殷家的大奶奶。谁若不敬她,母亲第一个不依。可是这妾,你是必须要纳!这儿子,你必须得给殷家生出来!甭管是谁生出来的,大不了记在佳茗的名下!”
殷争张了张嘴,反驳的话说不出口。当初迎娶魏佳茗时承诺不会纳妾,他不能做负心、无信之人。若大太太真是个胡搅蛮缠的人,他为了妻子做这个不孝子又如何?可偏偏他母亲不是无理无情之人。老太太虽然仍健在,可是因为年岁已高早且身子不好,就不管事儿了。大老爷故去多年,二房虎视眈眈,大太太撑着长房不容易。当年殷争金榜题名时宣帝将公主赐婚予他,而那时他与魏佳茗已有了婚约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