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了她,让她在这里养好伤,好好待她,她愿意走就走,愿意留就留,你也看到了我是什么人,以后也再不许你们强迫她!”
“我答应你,”
花姨痛快。
陆锦荣起身,又嘱咐道,
“还有,我刚才给你看的东西,你若是向外泄露半个字,你小心将来人头不保。”
陆锦荣说完转身走了,屋子里的花姨一片郁郁,杀鸡不成反倒失把米,不过刚刚陆锦荣那盒子里的东西,好像在哪见过。
花姨从屋子里左翻又翻,终于翻出了多年前一张告示,
上面画着的金锁图,和刚才陆锦荣的果真一模一样,关键是,旁边写着若发现此锁,得赏银千两。”
花姨脸上一喜,怪不得陆公子手上有把反锁,刚才看他的年纪,该不会是上柱国大将军之子吧。若是将此事上报给上柱国将军,不但有了赏金,也是功劳一件啊,以后他们杏满楼可是要开到长安去了。
花姨收了好告示,叫过一个伙计,
“你将这封信,送到,长安柱国将军府,自会有人接你进去。”
伙计领命走了,花姨坐在屋子里一脸兴奋。
外面,那两个伙计早拉了银杏去房里休息,人群也散了,陆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