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,还未清醒,便起身用手摸了摸锦荣的头,
“你的头还一直很热。”陆锦绣忧心的道。
陆锦荣拿下陆锦绣的手,神色淡然,
\"没事,睡了一觉,我觉得好多了,先吃饭吧。”说着,他拿起筷子递给陆锦绣。
两个人默默吃完了饭。
烛光映着两个人的面孔,外面又开始下雨,越下越大。
直到现在陆锦绣仍然像在做梦一样,昨日她还是明明在屋子里闲来无事,安然度日,今天就跟陆锦荣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,一路风吹雨打,奔波不停,所有的一切她都没看见,只是陆锦荣一直在说,县府被封,后面有追兵,一切好像他一个人演的一场戏一样。
不过,这场戏太过真实,她竟然不敢不相信。
她坐在桌边看着陆锦荣,有些彷徨无措,惶恐不安,
“锦荣,你能不能跟我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?”陆锦绣的声音微微颤抖,两只眼睛看着陆锦荣渴望着他能说清楚。
陆锦荣长出一口气,事情很复杂,他不知如何说起,他怒力回想了一下前生的事,道,
“我们能住县府,爹他能做上县令,你知道周银雪家拿了不少银子,加上我们家祖上做药材的积蓄,几乎全拿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