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一向不对付,我与姬桑那厮也是碰巧遇到一起。官场之中逢场作戏而已,不过是随便聊聊。”
晏琳琅有些失望,她还以为自家弟弟会和信国公化干戈为玉帛呢?原来是白高兴一场,真不知道姬国公怎么回事,为什么要和楼儿作对?
瞧着她脸上失望的表情,晏玉楼有些不忍。这个姐姐,可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,花一样的年纪就锁死在深宫,委实可怜。
“华阳宫的那位最近没作什么妖娥子吧?”
晏琳琅“扑嗤”一笑,“她还能怎么作?先帝都驾崩三年了,他们夫妻感情深,她自是和平日里一样,天天对着先帝的灵位吃斋念佛。也是个可怜的人,没有儿女又死了丈夫。”
“那对夫妻可不是什么厚道人。”
要真是厚道的,就不应该为了自己的香火,把一个妙龄少女当成生育的工具。利用完别人,又摆出受委屈的模样,真是令人不耻。
晏玉楼冷哼一声,“她最好是一直这样安分,要是她敢动你,我自有法子收拾她和姬家。”
“还是楼儿疼我,有楼儿在我什么都不怕,她不敢动我的。”
晏琳琅自己也说不上来,明明弟弟比自己小。可是自小到大,弟弟都像哥哥一样保护着她。他们一起玩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