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就这两日。”
“我派人送你。”
“不用麻烦,我已安排妥了,谢四叔费心。”
赵庭梧也就沉下眼去,过了一会儿才问:“你既离了家,好生自在去便是,如今又入这官场里折腾什么?”
闻言,她瞧他半晌,笑道:“年少时曾听四叔说过一段典故,四叔忘了?”
他抬眸直望进她眼里:“什么典故?”
意儿犹豫片刻,到底还是直说:“崔杼杀庄公,齐太史秉笔直书。”
赵庭梧果然笑了,像在笑一个孩子天真无知:“做官可不是靠一腔热血,一身孤胆,就能成的。”
意儿也笑:“四叔入仕久了,自有一番道理,我却最看重赤诚二字,无论到了什么地步,也不能被权势蒙了本心。”
赵庭梧面色如常,淡淡的,没再说话。
意儿打量他的脸,想他是不是恼了,这一看,发现他额角有块指甲大小的疤,却是以前没有的,正要问,这时周升却走了进来。
“四爷,这是二千两的银票。”
“交给二小姐。”
意儿起身:“谢四叔。”她收好票子,赵庭梧传衡哥儿给她请安,六七年未见,她与这小堂弟不甚亲密,客套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