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,革带束腰,好个清丽模样。
宏煜蹙眉,雨过天青,他最中意的颜色。
“打搅二位雅兴了。”意儿眉眼带笑:“昨日我要的荔枝到了,趁新鲜,送给大家品尝。”
梁玦忙起身接过:“这是哪儿产的荔枝?”
“岭南的妃子笑。”
梁玦叹道:“快马加急,从岭南送来,得两三日行程,这荔枝倒像刚摘下的,新鲜得很!”
意儿道:“听说是连枝摘下,用湿草纸包裹,装入大.麻竹筒,以蜡封口,可保鲜数日。”
梁玦咽着口水,忙亲自拿去洗净装盘。
屋内只剩二人,气氛莫名冷落,意儿发现宏煜私下极为懒散,瞧他那坐姿,胳膊撑着,肩膀歪着,两条腿跟瘫痪似的耷拉在榻上,有客来也不知收敛,只抬抬下巴随口招呼:“赵县丞请坐。”
“不坐了,”意儿归还折扇:“前日你说派人来拿,又没来,我记性也不好,原该早些物归原主的。”
宏煜抓了几颗棋子放在手里玩儿:“昨晚有事耽误了,搁这儿吧。”
意儿把扇子轻放桌边,脚步迟疑,并没有立刻离开。其实她在犹豫,关于底下那些流言,是否应该向他说明与自己无关?毕竟一开始知道内情的人寥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