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原以为她性情傲慢,不易相处,可这些日子下来,倒挺随和,并不是轻狂之人。”
宏煜心烦,随手扔掉棋子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梁玦挑眉:“只是觉得你们很有缘。”
宏煜冷笑着扫他一眼:“省省吧,我与她绝无可能,你少操这份儿心。”
“为何?赵大人哪里配不上你了?”
宏煜默了默,也没提昨夜听到的话,漫不经心地说:“她这辈子只能做我下属,其他的想都别想。”
梁玦先是一怔,紧接着哭笑不得:“我看未必,指不定人家晋升比你快呢?”
“不可能。”宏煜斩钉截铁,脸上浮现出傲慢和自负:“凭她的能耐,绝不可能爬到我头上,即便爬上去,我也会把她拽下来。谁都可以,就她不行。”
梁玦没接话,想起赵意儿当年逃婚,宏煜虽然嘴上没说什么,但人到了跟前,定会勾起从前种种,以至耿耿于怀。
毕竟他从来不是宽容良善之辈,若井水不犯河水,倒可保相安无事,可若赵县丞当真有什么想法,吃起回头草,只能叫他轻视而已。
梁玦想到这儿,也就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