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儿歪坐在椅子上,手指敲敲桌面,怪道:“昨日我们在罗贵家,并未找到什么遗书,他们自己招的?”
“宏知县问出来的。”阿照想起什么,神色激动:“那二人抵死狡辩,我原以为宏大人必定拿出尸状严审,可他丝毫不提死后伤一事,却暗示巧珠之死为他杀,那对夫妇为自证清白,慌乱之下便不打自招了。”
意儿心想混蛋审案还真阴险呐。
“黄奎呢?”
“黄奎是最后才审的,当时罗贵已招供,那晚他避开巡夜的更夫,悄悄摸到黄奎家,许了三百两银子,请他想办法在尸体上做手脚,等把事情闹大,李府为保名声,必定拿钱息事宁人。”
意儿听完这前因后果,长长叹一口气,心情也有些沉郁:“巧珠太傻了,竟为这种人白白断送性命,我若是她……”话至于此忽而打住,摇摇头:“算了。”
阿照眯起双眼:“人家是水做的心肠,哪像你这般厚脸皮没心肝呢?”
意儿托腮点头:“那倒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阿照见她不生气,没个意思,努了努嘴,又道:“我有些不明白,罗贵和高氏平日里对巧珠那般亲热,从无苛待一说,怎会闹到如此地步?”
意儿懒恹恹地笑了笑:“豺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