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似的,原来以为我对他有意思。”
“你还不赶紧解释清楚,省得他一直这么沾沾得意!”
意儿一身疏懒:“为何要解释?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,我又不会少块肉。”
阿照大不赞同:“这如何使得……多憋屈呀?”
意儿一点儿没觉着憋屈,反倒生出几分狡黠的心思:“让他蒙在鼓里,我去逗一逗,瞧他的反应,那不是很好玩儿吗?”
得知这个趣闻,她越想越高兴,一整夜心情颇佳,晚上躺在床上浮想联翩,预设各式场景,推测宏煜会有的表情和言语,乐得咯咯直笑。
夜里做梦,久违的梦见一抹春色,她把宏煜堵在庭中那张软塌上,手里折了一支海棠花,轻浮地调戏他,他板着一张脸,口中骂道:“赵意儿,你简直不知羞耻!”
她愈发来劲儿,抬起下巴步步紧逼:“羞耻是什么?我不懂。你握拳做什么?生气了,想打我?你打呀,打呀。”
宏煜气得脸色又青又红,一把推开她,拂袖而去,意儿对着那僵硬的后背哈哈大笑,险些笑醒过来。
此梦真叫人痛快,意儿觉得出了一口恶气,次日清晨见到宏煜,捉弄之心蠢蠢欲动,不禁殷勤上前,夸赞道:“大人今日神采飞扬,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