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是别人也这般留恋着,觊觎着,忘不掉吧?
李若池心里很难受。
“夏堪问姐儿是不是他的骨肉,你觉得他意欲何为?”
颜嫣面无波澜:“无论什么意图,我的孩子,与他无关。”
“是吗。”
颜嫣缓缓起身,攀入他怀里,额头亲昵地蹭着,喃喃道:“傻子,我心里只有你和姐儿,我以为你都知道的。”
李若池攥了攥拳,抱她压入床铺,就着烛火四目相对,话语融进昏暗光线,两人腻了会儿,他双眼迷离,呼吸渐沉,颜嫣贴在耳边问:“你陪我一起去见夏堪好吗?叫他死心,再也别来纠缠。”
李若池仿佛醉酒那般心神恍惚,紧抱着软玉温香,她要什么都肯答应的。
“好……嫣儿你莫要乱动了。”
颜嫣才出月子,不宜行房,然知他情动不能自已,于是整个人滑了下去。
及至傍晚,骤雨初歇,大风未止,窗扇被吹得咯吱作响,惊鸟掠过屋檐,霞影纱如鬼魅飞舞。李若池和颜嫣挪至窗下软塌闲躺,靠在一处看雨。
先前那阵神魂颠倒过去,他思绪恢复清明,衣冠收拾齐整,清清爽爽坐在那儿摆弄茶具。
颜嫣心里没底,试探问:“方才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