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:“你可知道,你爹爹到我家提亲了。”
“是吗?”李若池说:“不会吧?”
颜嫣愤懑道:“更可气的是,我爹竟然未经我同意擅自答应了!连聘礼都收了!”
李若池叹息:“是吗,这可如何是好?”
她忙说:“你快让你爹把聘礼收回去,说你不愿娶我,让他们死了这条心。”
李若池望向滴水的屋檐,瓦缝生了青苔,鹦鹉架晃晃荡荡,他转了转伞,朝里头走:“雨下大了,过去避避。”
颜嫣抓住他的衣裳:“我同你说话,听见没有?”
李若池垂头,把袖子从她手里扯出来,声音薄薄的,像风吹过竹叶:“父母之命,我不敢违抗。”
颜嫣一时愣住,张嘴望着:“什么?”不等回应又急了:“婚姻大事怎能由父母做主?若非自己所爱之人,岂不是耽误一生?”
李若池沉着脸深吸一口气,冷淡道:“那是你的事,二姐姐,我不可能让父亲收回聘礼,你不愿嫁,自己想办法。”
颜嫣不可置信瞪着他离开的背影,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,挫败间唯有点头冷笑:“好得很,李若池。”
他知她秉性冲动,有火焰般的热烈,逼急了定要同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