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父亲关了起来。
“什么都能依你,婚姻大事不可任性!”颜父听她在房里发脾气砸东西,头痛又无奈,只能狠下心来责备:“你要翻天不成?真是被宠坏了!除了李若池,还有谁能容你如此放肆?爹爹都替你想好了,李家知根知底,门当户对,你嫁过去定能无忧无虑过这一世,若许给他人,我是绝对不放心的!”
“我不要嫁给李若池!我恨你!”
颜父一听:“你这孩子,怎么能恨爹呢?”
颜嫣急得大哭,一会儿让开门,一会儿喊娘亲,那样子仿佛已下了誓死不从的决心,颜父实在不知为何。
又过几日,丫鬟说她身体不适,请大夫来看,颜父原以为她装病,万万没想到大夫居然诊出了喜脉。
喜脉?开什么玩笑?他待字闺中的女儿难道与人有了私情,还珠胎暗结?这怎么可能?一定弄错了。
大夫说:“老爷若有疑虑,不如另请高明,再替小姐看诊。”
颜父无法,只能先用重金堵住大夫的嘴,等人走了,他打发丫鬟婆子下去,带不孝女进祠堂,这半日时光便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