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教诲。”
皇上点点头,又问道:“听说这次军饷筹不上来?”
殷祺跪下:“臣有罪。”
皇上没表示,顿了两秒,才慢慢说:“你有什么罪,快起来。必是那些盐商不愿出钱。”
殷祺:“盐运收入乃是国家收入重中之重,盐商世代的根基,若一直不整顿,难免会忘本。”
“哦,”皇上思索片刻,问道,“祺儿可有整顿之法?”
“臣想亲自去盐场。”
皇上看了一眼肃王爷,见他正盯着棋盘,似是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输。
“既然如此,祺儿就辛苦一趟。可需皇叔借些兵给你?”
殷祺失笑:“皇叔,臣是去和盐商打交道,又不是和山匪打交道,带几个侍卫足以。”
拜别皇帝后,父子二人等马车出了城门很远,才轻声说话。
肃王爷:“你刚刚做的不错,若是借了他的兵,只怕你这次就去不了盐场了。”
殷祺:“孩儿明白。”
肃王爷看着前面,目光飘远,过了会儿又问:“几时出发?”
“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,随时可以出发。”
肃王爷点头:“动作要快,但不可急躁。他如今没几人可用,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