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行云流水之姿,做完就一副看辣鸡的眼神对向零零,嘴里依旧不消停,“身为女人这点事儿都做不好,心都粗成合欢树了。”
零零的拳头捏的死紧,眼角一抽一抽的跳,嘴唇抿的很紧,把漂亮的酒窝都折磨成了诡异的坑,“我身为女人做点什么关你屁事!”
“说话那么粗鲁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身为女人?”曲子慕收拾好东西,看了看手表,曲子安似乎是被人撞破了,干脆藏都不藏了,视线盯着床上的陆林清半秒都不愿意移开,他朝天翻了个白眼,看这样子陆林清不醒,他不会放自己走了。
零零本来也是个爆竹脾气,长相甜美只是一种保护色,跟陆林清在一起的时候多的是她在前头吵架,陆林清在后面安抚的戏码,“老娘粗鲁都有人爱,跟你这种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的一看就是万年的单□□,并且还能再持续一万年!”
曲子慕搁下工具包,反正也走不了,索性找了个凳子坐下,抱着胸专心嘴炮,“这年头瞎子傻子满街跑,我给你张名片有空让你哪位来我的诊室看看病。”
看病?零零眼见着曲子慕真的掏出了一张名片,心理咨询师的抬头印的出奇醒目,不由得放高了声音,“你才神经病!”
尖锐的女声终于影响到了曲子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