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说,而是不能说。家中长辈从前与他说过,持有那种腰牌的人,乃是护卫皇上安全的内卫,行事皆为机密,若是遇上,切记不可多嘴探听。只是不知道车中之人究竟是谁,竟能劳动内卫充当车夫为其赶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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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进到城内,找了一间临街的酒楼简单用过晚膳之后,时间已经快到宵禁了,顾倾城索性就在附近的客栈住下了,等明日一早才进宫。
让人烧好热水送来,简单的擦拭过身子,又让柳红将客栈的被子褥子换成马车内的之后,顾倾城便睡下了。
夜里,半梦半醒间,顾倾城只觉得头侧之前受伤的地方痒痒的,仿佛有人正轻抚着那处。她睁开迷蒙的睡眼,借着穿透窗棂照射进来的月光,瞧见窗前立着一道黑影,一瞬间的惊恐之后,便恢复了正常。
“你回来了?”顾倾城轻声道。
那人触碰着她头侧的手指一僵,片刻之后才轻声应道,“嗯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顾倾城又问。
那人答道,“你受伤之后不久。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
顾倾城微微摇头,道,“是我运气不好。你可曾到崖下查过那辆马车?”
那人道,“查过。车中无人,马车上被人动了手脚,马匹也被喂了药。我查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