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然胶着在上面,不肯离去。
“学生先行告退了。”宋承鄞顶着巨大的压力,退出门外,直至将门合上之后,这才长舒了一口气。会去的路上,他拿着字稿翻来覆去的看,虽然也觉得这上面的字写得及其漂亮,却怎么也想不明白,先生为何会对其这么执着。
宋承鄞回到学舍,方才推开门,便听得有人道,“我听丙三院那边的学子说,管先生单独留你下来,所谓何事啊?”
宋承鄞闻言,脸上豁然开朗的表情,拿着字稿步入屋内,问道,“谨言兄,你什么回来的?”也不等对方回答,又道,“我刚好有事要请教你,来,你帮我看看,这字稿有什么特别之处,竟是劳得先生特意留下我,几番询问。”
他口中的谨言兄,其实就是之前与顾倾城一道前来求学的时候,在来白鹿书院的山道上遭遇突发意外后遇见的那个年轻公子,李太医的孙子李修齐,谨言是他的字。
李修齐闻言,亦是有些惊讶。他在白鹿书院待了一年有余,正经学识没学到多少,但是一些旁门左道却是比谁都清楚,特别是关于书院中各先生的喜好,简直就是如数家珍。而将宋承鄞留下的这个管先生,他更是熟悉,因为他初入书院时,也听过管先生讲学,那时候在课堂上睡着了,被抓个正着,管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