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慨完了,便也不再放在心上,起身走到侧间的书案前,铺开纸张,提笔写下新的条件,而后看向宋承瑀,问道,“瑾瑜以为,如今该如何分配利益?”
宋承瑀眼帘微垂,道,“顾淑妃还说,十分利益,其中两成已经分给第三个人。至于那个人是谁,她虽不曾明说,但肯定是父皇无疑。如此一来,便只剩下八分利益。在此,先不谈利益如何分配,学生有一点不明,还望先生赐教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齐先生既觉得惊讶,却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。皇上给出了天大的让步,占两分利再正常不过,然而叫他惊讶的也正是这点,这些东西,皇上若是愿意,可以尽数掌握在自己手中,何至于参与进来只拿两成利?
“你说。”齐先生暂且搁置心中的疑惑,专心聆听宋承瑀的问题。
宋承瑀点头,道,“来泾县之前,祖父的想法应当是跟我们一样,对于这件事其实并没有报多少希望,但却无论如何也得走一遭,而不能直言放弃,是吧?”
齐先生点头,“你继续说。”
宋承瑀稍作思考,继续道,“我们到达天水山庄之时,顾淑妃正在会客,那位客人想来应该是父皇,不出意外,他们当时定然也是在谈条件,昨夜情况也是如此。今日顾淑妃既然向我严明其中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