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身为帝王的宋鸿逸见了,也眼红不已,不过碍于当初的承诺,也只能干看着。
顾倾城每次往西北边境寄东西,都是花了重金请专人运送的,速度自然要快上不少。
宋承鄞拿了书信钻进帐篷里,坐到行军床上,才拆开来看。
与他所写的书信不同,顾倾城写的书信,堪称任性,有时是她吃到了什么好东西,有时是遇上的好笑的事,便是寻得了一本好玩的话本故事,也能写进书信中,唯一不变的,也就只有那句让他照顾好自己。
宋承鄞每每看她的书信,总是苦笑不得。
他原以为这次也与往常无异,可当他将两页书信读完,却是惊讶不已。
信中未曾提及姓名,只以二哥代称,说年关之前,二哥不幸遇险,虽性命无虞,却是伤了腿再无法痊愈,又隐晦提及母亲的打算,余下诸事甚多,信中不能尽言,让他回家商谈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宋承鄞再不是当初天真无知的孩童,信中所提之事,代表着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。
他手中捏着两页书信,此刻却觉得重若千斤,却怎么也舍不得放下,心脏更是跳个不停,呼吸都有些急促了。
这时,帐篷帘子被人从外面撩开,冷风一下子灌了进来,宋承鄞心绪因此略微平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