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事,只是不管他们态度如何,如今都已尘埃落定。
谢氏一派的人马可以说是最轻松的了,毕竟最后的赢家是他们支持的人,而其余的人,可就不那么好过了。
然而这些人之中,却是有一个人是例外的。
相比其他人或轻松期待或忐忑不安的神情,他的表情无疑是最镇定的,这若是放在往日倒是没什么值得注意的,可是放在这种时候,却是说不出的怪异。
当谢丞相宣读完一系列旨意之后,宋承鄞依照惯例沉声道,“众爱卿,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!”
他的话音方才落下,便有人接道,“臣有事上奏!”正是那个神色镇定的大臣。
宋承鄞看着那人自袖中拿出一卷明黄的卷轴,不知为何,心中忽然升出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先帝在世时,曾交予臣一道遗诏,命臣在新帝继位时宣读。”他展开明黄的卷轴,文武百官纷纷跪地接旨,宋承鄞亦不例外。
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……”
——
皇帝死后,棺椁停于太极殿中。
宫中上至皇后与众妃嫔,下至洒扫伺候的宫女太监,皆换上了素服,金碧辉煌的皇宫,一夜之间被白色所替换。
太极殿中,痛哭声不绝于耳。
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