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干净。
青衣女子见状,对端药的女子点了点头,那女子随后退了出去。
“我方才给姑娘把了脉,这大雪天的,姑娘遭了这么趟罪,所幸没什么内伤。虽有风寒之状,但方才那碗汤药中也有药克此。姑娘好好休息几日,想来便会没事了,方才那碧玉膏,一天抹三次。”青衣女子又道。
郑城月抬眼看她:“多谢。姑娘贵姓?”
青衣女子轻声:“姑娘叫我莫兰就是。”
两人说话间,又有人叩门而入,一桶一桶的热水提了进来。
“姑娘去泡一泡吧。”莫兰又道。
郑城月道:“这药膏见水没有问题?”
莫兰摇头:“不会,这药膏碰水,药效会更好。”
说罢,扶了郑城月起来。
温热的水,郑城月只觉驱走了全身的寒气。
郑城月长长叹了口气,如噩梦一般的两日过去,她只感觉疲惫。
眼皮慢慢垂了下来。
楚然进来时,郑城月还在沉睡。
眉目紧紧皱起,这个梦想必不是好的,楚然方要伸手,却听见了微微的抽泣声。
楚然的手微微一紧。
郑城月睡得满头大汗,到底还是受了风寒,不过出了一身汗,倒也好过了很多,就连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