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?”
苏惟惟眨眨眼,一脸不解:“保国叔你把我给说糊涂了,我这不是刚吃完饭没事做,就来地里割猪草,这刚割完一篓子打算回家呢,怎么大家都用这种眼神看我?到底怎么了?对了,刚才谁喊我名字?”
周保国直接懵了,苏惟惟衣服穿得好好的,满头是汗,不过那汗一看就是因为割猪草热的,毕竟她那脸上还有没干的青草汁呢,她的背篓里装着一篮子猪草,没有半个小时割不了这么多。
要是苏惟惟真的在割猪草,那草垛上被捉奸的女人是谁?
刘玉梅还没回过神,就听到被打的奸夫求饶起来,等等!这求饶声怎么有点耳熟?江桃也是一怔,这声音听着怎么像她家男人?
那男人吓得转过头,一看,就对上自己老娘和老婆那两张放大的脸。
三人面面相觑,现场安静得有些吓人,那红梅想了半天才瞅着那女人嘀咕道:“这不是振江和隔壁村的爱琴吗?”
谢振江脑门子被她老娘打得血淋淋的,头上到处是伤,后背也伤得不轻,他疼得直咧嘴。
刘爱琴这才回魂,吓得赶紧把衣服套上,她男人前年死在了工地上,前段时间谢振江在打牌时遇到了她,动不动就来撩她,这不,一来二去俩人开始了地下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