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折月往他二人手中塞了两个沉甸甸的香囊,笑道:“天寒气冷,二位去暖房重喝一壶热酒,吃两口肉,再回来看守也不迟。”
府卫掂了掂玉佩,相视一笑:“姑娘说得对,今夜我们什么也没瞧见。”
说罢,给若若让了路。
若若让折月在院前等一等,抱着小药箱就入了堂中。
廊下一盏灯也无,佛堂门紧紧闭着,透过门缝往里瞧,却是黝黑一片,只有冷冷寒气迎面而来。
若若轻轻推门,吱呀地一声响。
正待唤谢淮,一道劲风却自身侧袭来,一双冰冷而干涩的手将她狠狠按住,往地上滚去。空气中,还传来若有若无的血腥味。
若若:“……咳!”
听得这一声弱弱的咳嗽,那人缓缓松开了手。
冷冷月色轻移,借着微弱的月光,若若瞧见谢淮俯身望来,神色沉冷。他衣襟凌乱,面色似雪,一双眸漆黑无比。
较往日还冷。
若若抱着他的手,从地上爬起,担忧出声:“表哥……”
“……”
谢淮侧首,阖上双眸,不去瞧她。
若若从袖中摸出那枚玉佩,递到他跟前,急道:“这是我在梅林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