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涌动不安的情绪,且已然许久不曾陪伴柴氏,她很快便归了家。祖孙两个带上孙秋娘,一同去了县城外的天心尼寺斋戒诵经。
转眼之间,初夏再至。此时虽然已经渐渐炎热起来,但时不时清风徐徐,依旧是举家出游、宴饮玩乐的好时候。又逢休沐之日,两骑飞奔而来,在李宅门前勒马停下。大管事李胜迎了出来,笑眯着眼:“两位郎君可算是回来了。某方才接到消息,姑臧夫人已经到了灵州,在新购的别院中安置下来了。阿郎与娘子皆不在家中,玉郎正在进学念书,某实在做不得主,两位郎君可有何吩咐?”
跳下马的孙夏立时便呆住了,涨红了脸,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谢琰瞥了瞥他,微微一笑:“姑臧夫人不同旁的长辈,我们很该马上去拜访才是。若是太遵从繁文缛节,恐怕夫人才会不欢喜。不如,你先替我们送张帖子去问候一声罢,就说我们立刻前去拜会。祖母、阿玉与二娘仍在天心尼寺?可已遣人去给她们报信?”
“娘子原本便定在今日归家,所以某尚未派人前去。”李胜回道。
谢琰便又翻身上马:“我去带个信,顺便将她们接回来。阿玉、二娘都须得随我们一同去才好。另外,你再给都督府的十娘子、慕容郎君捎个信。憨郎,你且带着玉郎先往灵州赶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