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供词。
“某等是奉了张都尉之命,去灵州杀背叛凉州军的何飞箭。但何飞箭并未将某等留在身边,而是送给了李家。张都尉便又派人传信,让某等趁着国孝给李家设陷阱,让他们全家都入牢狱,不再给都督生事。”
“张都尉确实说了,这是李袭誉都督之命,让某等尽管下手,都督必会保某等无事!”
李袭誉拒不承认,冷笑道:“这些皆是张都尉所为,与老夫又有何干?!他借着老夫之名行事,欲陷老夫于不义,难不成老夫便须得替他认罪不成?!老夫与谢果毅并无宿怨,又如何会派人杀他?甚至于要将李家赶尽杀绝?”
“并无宿怨?”李暇玉抬起眸,“不,李袭誉都督早在数年前,便已经与我们结怨了。当年我们护送姑臧夫人回凉州,游玩之时发现某个首饰店中售卖的货物千奇百怪,且比市价低一两成。我们觉得很是不解,遂观察这个首饰店的进货出货,便发现有马贼出入。而这个首饰店,正是凉州都督府内眷所有。”
“当时我们并没有别的心思,只是一心追着马贼加以剿灭,在凉州以北大漠之中剿杀数个马贼势力,并得到许多证据。本想将这些证据呈交监察御史,但那时到底年少,觉得似乎太过鲁莽了些,便并未行事。”
“某的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