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。”李袭誉却矢口否认。
大理寺卿便又道:“将看守牢狱的牢头与狱卒带上来。”
差役便将几个衣衫褴褛显然经过刑讯的男子带上堂来,让他们供述指认。这几人皆指着那尸首道:“就是此人!他说是张都尉家的部曲,给郎君送些吃食浆水!”“就是他!喝了他送的水酒之后,某便晕晕乎乎睡过去了!醒来后就发现张都尉将自己勒死在牢门上!”“醒来之后这人就不见踪影!吃食浆水也都收拾走了!”
“张都尉并非自尽,而是中毒而亡,显然便是此人带去的吃食浆水有问题。而张都尉的家人部曲也都指认,从未见过此人。”大理寺卿又叫来张都尉的遗族,令他们供述张都尉入囚牢之后,他们派了哪些人前去探看,与牢头狱卒一一对质。
而后,又有差役将凉州都督府中的仆从以及附近住户唤来指认。许是清楚都督府已经朝不保夕,又许是受过刑讯之故,无论是仆从或是住户皆指正此尸首确实曾在都督府出现过。李袭誉淡淡地望着他们,沉默不语。
“李袭誉都督派人杀张都尉,显然是因传言中之事。之后又屡屡派人去杀其家人,可惜却未能如愿。”大理寺卿接着道,“不过,你所虑确实不假,张都尉在死前确实曾写过一封血书。张家人已经呈交上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