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她想太多了……他这么奇怪,她能不多想吗?
始终没能找出原因,明疏影多少感到有点儿郁闷。
算了,早点儿结束这无趣的宫宴,回去陪陪卧床休养的冬苓吧。
如此思忖着,她又情不自禁地望了自斟自饮的男子一眼,恰逢一个小太监倏尔闯入视野,套着君宁天的耳朵说了什么话。
明疏影一下子警觉起来,只缘这景象同那一日的太过相似,让她想不留意也难。
果然不出所料,君宁天听完了小太监的禀报,脸色都变了——较之上一回,那变化之明显,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究竟发生了什么?居然两次令他这般紧张?
明疏影好生纳闷,刚巧对方冷不防一眼朝她这儿看了过来,吓得她差点露了陷。
君宁天皱了皱眉,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她的身前。
“臣有事先告辞了,皇上请便。”
啊?这是什么话?
没等明疏影回过神来,男子便已自顾自地背过身去,迫不及待地离了席。
这一下,明疏影不得不多长个心眼了。等到宴席散去,她悄悄命人将那传话的小太监给叫了来,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,问他摄政王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中途退席——竟然把她一个人丢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