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!”
面对妻子又惊又急的诘问,君宁天压根不以为意,当即就作出了一件叫她花容失色的事儿来。
是的,他二话不说就脱去了衣裳,露出他赤(和谐)裸的胸膛以及……
“啊!”
“皇上!”
“统统不许进来。”
“别进来别进来!”
在门外屏息凝神的冬苓简直又急又窘,谁让她先是听见主子一声惊叫,再是被摄政王下了不准进屋的命令,最后还听得主子迫不及待地附和?
冬苓认为,屋里头必定正上演着什么她不能直视的情景。
只希望摄政王……不,是皇夫他,莫要弄疼了主子才好。
瞬间感到自己长大了的少女默默地想着。
几乎同一时刻,一(和谐)丝(和谐)不(和谐)挂的男人业已面不改色地入了女帝的浴桶。
方才猛一下捂住双眼的明疏影正透过指缝瞪着他。
“你你……你这人怎么这样!?”
“我怎么了?我同我的妻一道沐浴,有错吗?”
这等理直气壮的语气真真是叫人……无言以对。
不过,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,明疏影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:对于君宁天这种霸道又厚颜的男人,只有一招可破——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