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挂上一棵树。
这棵树可真够结实的,不但不摇不晃,而且还步伐稳健。
光泽柔软的唇重新覆上,甘泉涌入,滚在舌尖竟凉凉的。
一边是热乎乎的内腔,一边是凉丝丝的水源,两种不一样的感官交织,那种要把她溺毙掉的感觉又陡然窜上来。
他像托娃娃一样托着她,走出厨房,沿着昏暗的走廊上楼。
之后,怎么被压在床上,又怎么被脱了衣服裹进被子里,她什么都记不清了,唯一记得,他在欺负了她很长很长很长时间后,翻身而下,紧紧、紧紧、紧紧地侧身抱着她,呼吸急促又烫人,胸腔震动的频率好似敲锣打鼓,摸着她毛楂楂的头发,沉重地、低哑地说了一句话。
“答应你母亲的事,我会做到。”
呃……(⊙o⊙)?
什么事?
好在心中的疑问在蠢兮兮地演变成言语之前,及时咽回肚子里。
还能是什么!
毕业前不准发生实质性行为呗。
她软塌塌得像块才被煮熟一次又被放进锅里回蒸的红烧大排,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,红着脸,羞涩埋胸。
嘤嘤嘤……
妈妈!
***
在生命苦苦挣扎的紧要关头,除父母亲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