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前程乃至整个安王府的身家性命托付给他,他……还不是她的什么人。
窗墉外暮云合璧,斜风吹过,桃花枝打在茜纱窗纸上,吧嗒吧嗒响。他又跟兰茵客套了几句,却心猿意马,觉得今夜难有什么进展了,本来这样的事不能急,只有一步步打破她的防备,取得她的信任。
但他还是不甘心,敛正了神色,冲兰茵道:“郡主可否摒退左右,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。”
兰茵微诧,还是点了点头,侍婢揖礼退下,毓成也格外乖巧地在侍婢搀扶下出去。
内堂点了灯,烛光暗昧,勾勒出她秀致的面部轮廓。祈昭凝着她视线执惘,倏然倾身将她搂在怀里。
兰茵像是被他惊着了,身体僵直,待反应过来忙伸手推他。奈何祈昭像一堵墙似得驻在她跟前,坚实牢密,怎么推都纹丝不动。
“祈大人,你……”言语中已有了恼怒之意。
祈昭将她一寸寸箍紧,慢慢说:“兰茵,你还好好的,真好。”兰茵彻底被他弄糊涂了,方才见着他还挺正常,怎么又开始说疯话,莫不是真是摔下来时头朝地把人摔傻了。这样一忖度,倒不好意思跟他生气了,好人还能跟个脑子不正常的计较么?
好在祈昭只抱了她一会儿就松开了。目光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