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安王把将要脱口的锦绣文章憋了回去,只是后来怎么着又送回去了?我可听说皇后要留他住几日。”
祁昭瞥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祁长陵,见他面容端沉,略显慵懒,看不出喜怒。只好先同靖王寒暄:“没什么,说是安王,不过一个没根基的小孩儿,我几句话就能断了他的路。”
靖王愈发得意:“就是,就算不论朝中势力,就是跟陛下的亲疏远近,也轮不到他。我和陛下都是先皇文帝之子,毓常是先皇文帝之孙,安王是什么?是贤宗皇帝的弟弟端王一脉,就算先帝跟这个王叔交好,嘱咐了陛下善待他的后世子孙,可都隔了多少辈,亲缘早淡了。”
祁昭心想,这个靖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浅薄愚蠢,冲他这副蠢样,要是不好好利用他还真对不起他。
祁长陵面色沉酽,瞥了靖王一眼,溢出些许冷笑:“只有你家毓常是先皇文帝之孙吗?”
靖王呆愣了片刻,满面的得意像是铁水浇筑上的,遇着冷风硬生生僵住。祁昭斜倚在橱柜上,略带玩味地想,他爹这么警觉,倒省了他费唇舌。
“你是说襄王?”靖王萧从瑾迟钝地咂舌:“那个闷葫芦,能成什么气候?”
祁昭翻了个白眼,心想这闷葫芦暗中积蓄力量多年,明面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