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言,没有更改的余地。你能替他想想办法吗?”
祈昭叹了口气:“他也是无辜。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陛下亲口说要将他贬官处置,吏部那边应该不敢徇私,只能贿赂贿赂,看能不能贬的轻一些,近一些。”
按照前世的轨迹,卢楚没有这场无妄之灾。大约到明年,他就能出任礼部侍郎,在这个位子上坐个五六年,等到礼部尚书致仕,他就能顶下尚书一职。未及而立,便能当上二品大员,也算年少有为,可是现在,陡然发生了转变,也不知卢楚后面的路该怎么走,又会通向何方?
兰茵轻声说:“需要多少银两,我来出。”
祈昭望着兰茵像是很为卢楚难过的样子,又为他这般慷慨,心头又漫上些许酸涩,叹道:“你为何这么关心他?就算他无辜受了这场灾难,可也不是你害的,是我托他给谢六郎谋一个贡举名额,才连累了他,归根结底,我才是罪魁祸首。”
兰茵微微出神,没有立即答他的话。祈昭看在眼里,见向来镇定清醒的兰茵露出惘然的样子,还是为了卢楚,心里很不是滋味,却听她慢慢地说:“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。”
祈昭像是听见了自己的小心脏碎成了七八瓣的崩裂声,就差捂着胸口嘤嘤喊痛,再也耐不住,上前一步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