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不说破,情真意切地说:“思澜,你这是怎么了?才不过一天多没见,怎么虚弱成这个样子?”
祈昭老牛拉破车一样又吭吭咳嗽了好几声,叹道:“唉,回来后便觉身体不适,可能是伤得太严重,牵动了内里,让兰茵见笑了。”
兰茵忍着笑,可惜地说:“那看来我来得不巧,不如我先回去吧,让思澜好好静养。”
祈昭飞快地抓住兰茵的手,眼风上挑,正触到她眼底一抹温婉狡黠的笑意。便豁然撤下了装出来的腔调,挺直了脊背,一副月朗风清的样子,轻轻咳了几声:“其实还好,没那么严重,我年轻,底子好,应该恢复得快。”
兰茵浅笑着点了点头,正要跟他说些什么,门吱呦一声又被推开了,李长风从描着兰花的绵纱后探出个头,“公子,外面有情况。”
祈昭心里恨透了这没眼色的随从,还外面有情况?外面情况他娘的多了去了,天塌下来能不能等兰茵走了再说,非得捡这个时候往他跟前凑。
用眼梢瞥了瞥他,几乎生出尖锐的锋棱,不说让他进也不说不进。还是兰茵看不过去了,说:“还是让他进来吧,说不准真有什么重要的事。”
祈昭气呼呼地朝他一招手,“有话快说,有……”看了看兰茵,将后半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