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涉朝局党争,列属清正之流,想来陛下不会反对。”
那这门亲事结了有什么好处?
靖王自出了祁府的门一直在捉摸,祁长陵这个老狐狸从不做无本的买卖,为何冷不丁要给儿子定吴家这门亲。溧阳虽是他们嫡亲的妹妹,可跟康帝也算不得亲厚,在过继立储这样的大事上未必说得上话。
还有个吴显仁,一个迂腐的书呆子,指望他能在朝局上帮衬一二,还不如指望头猪。
一直到回了王府他也弄不明白祁长陵口中所说的鸿儒望族、世家之名对他们当前在做的事有什么助益。
他们这厢给祁昭张罗婚事张罗的热火朝天,那厢祁昭却过得甚是悠哉。向刑部告了整半个月的假,每日里除了应付他皇后姐姐遣来送补品珍馈、探病的人外,一律闭门谢客。然而他这舒爽日子过了没几天,谢静怡就闯上门来了。
李长风象征性地拦了拦,没拦住,把谢静怡放进去后在垂藤游廊里选了个绝佳位置开始看戏。
“你要娶吴连月?”
祁昭盯着她鬓边的银珀珠花,觉得跟她满面的凌厉光泽映衬下,那银珀也显得不那么刺眼。
他不会娶吴连月,可这话跟她也说不着,祁昭重生之后都不想跟谢静怡再有什么瓜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