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有人上门来求,只是他从来都吝啬笔墨。
一行人走的急,又有太阳晒着,十分炎热,陈氏将衣襟稍稍松了些,“对了,夫子还常夸他聪明好学,将来能做大官呢!”
乡下人觉得能做官老爷的都是顶顶明事理,懂学问的,所以夸人学问好都是形容一句日后能做官老爷,姜宁只是想不通既然这么有学问应当专心准备科举才是,为何这般的着急娶亲。
陈氏又接着说道,“六郎是我看着长大,人是个好的,就是运气不好,从桥上掉下来摔断了腿,吃了药一直不见好,前几天又一直昏睡着,大夫说怕是过不去这个坎了,纯娘才去你们小河村提亲的。”
见姜宁低头不说话了,陈氏觉得自己说的话可能吓到她了,毕竟谁愿意嫁过去就做个寡妇呢,“你放心,六郎一定能好的,而且纯娘是个心眼儿极好的人,以后也不会为难你,肯定比你在小河村受后娘磋磨要好!”
相公躺床上昏迷不醒,婆婆既心眼儿好,依照姜妍逆来顺受的性子,不是逼到绝处了怎么会投井。
“大娘,我爹说你们陆家村富庶,是不是遍地都是吃的和穿的啊?”姜宁尽量模仿十四岁丫头的说话语气,想从媒婆嘴里套出些实际的话。
陈氏闻言看向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