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左腿传来深入骨髓的疼,他仿佛还被人一会儿拿在笼屉上蒸,一会儿扔在雪地里,身上一阵冷一阵热,尤其汗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,让他有一种被束缚,动弹不得,深深的无力感……
姜宁人皮实,在哪都能睡得安稳,又陡然认出齐氏,心里踏实,是以完全没听到夜里的动静。
只是她醒过来的时候,透过窗子看到院子里围了许多人,齐氏低着头坐在院子正中,周围的人仿似在指责她。
姜宁急忙从屋里出来,脸都未洗,还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,就像母鸡护崽似的将齐氏护在了身后。
都说陆家村富庶,但陆家这一大家其实穷的很,姜宁昨天将碗送到厨屋的时候,偷偷看了面缸里的面,与姜家也没什么不同,都是掺杂着粗粮的半缸子面粉,只是陆家这边能吃的东西种类多了许多。
陆长文是立正,就算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有秦氏,也轮不到指责齐氏。
众人看姜宁跑出来,伸手反而将齐氏护在身后,都惊讶的愣在了当场。
齐氏起身,将姜宁拉了回来,示意她赶紧回屋去,姜宁自然不肯走。
“我早上还没给六郎喂药,你去帮我看看药熬好了没,大夫说了,他的药得按时辰吃。”
姜宁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