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就是将腐肉挖去,用上好的金疮药止住血,再慢慢休养上一年半载。
只是不说能不能请来能挖腐肉的大夫,单这止血的金疮药怕是齐氏都付不起。
“娘,深哥的腿是怎么摔的?”
齐氏手里捧着一个小陶罐,正从里面挖出药粉,闻言,叹了一口气,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他那天下午跌跌撞撞的回来,满腿的血,说是脚滑从桥上掉了下去,接着就昏迷不醒了。”
看来跟陈氏说的差不多,这件事应该跟姜妍没关系。
“娘,陆家村族规是要怎么处置我啊?”
齐氏放下陶罐,摸了摸姜宁的头,“你放心,娘不会把你交给他们的,我知道六郎的事儿跟你没关系。”
这丫头还是自己做主娶回来的,就算跟六郎命数不合,也是自己的错,要动用族规,也该先处置自己。
姜宁对着齐氏甜甜笑了笑。
心里却在想,乡下人打一口井不容易,族规应该不会是让人淹死在井里。
只是姜妍怎么投的井。
姜宁见齐氏挖了一大勺白色粉末敷在了陆景深的左腿伤口处,那伤口已经溃烂发炎,流出的脓水糊在伤口周围的皮肤上,看着十分狰狞恐怖。
“娘,我有办法治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