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又晕过去了,仿似刚听到的只是她的幻听,她看着儿子左腿的伤口,不过半日,腐烂已经又扩大了一圈,咬咬牙,站起身,从外间拿了几个椅子摞在一起,在房梁上摸了一会儿。
姜宁见她拿下来个小银锁,仔细吹掉上面的灰尘,摩挲了一会儿,才拿帕子包了塞进怀里。
齐氏走到床边,用手抹掉儿子因疼痛,额头生出的汗水,对着一旁坐着的姜宁道,“我去买药,还需要什么吗?”
姜宁见她眼眶已经发红,那银锁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,可是自己身上也没有钱。
摇了摇头,指了指她怀里的银锁,“娘,那个银锁您别当死契,我以后会给您赎回来的。”
齐氏闻言扯了个笑容,没再说话,出去了。
……
姜宁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,她本身不是医者,没有接触外伤过病人,是以看着陆景深腿上深可见骨的伤口,有些发怵。
齐氏拿了缠了布条的木棍放在陆景深口中,又压住陆景深的腿,眼神示意姜宁可以开始了。
为了减轻他的痛苦,姜宁已经尽量将刀磨的锋利,还在他腿窝下方紧紧扎了一圈布条,以防出血太多。
连皮带肉,并不是那么好剜的,所幸姜宁力气大,下了狠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