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,就要带着媳妇和父母兄弟挤在一起?
姜宁放缓搓洗的节奏,竖起耳朵,听秦氏怎么说服陆大郎,实在不行,她也是能去帮忙劝说上两句的。
不料,秦氏却起身回屋了。
陆大郎跟着也进了。
结束了,秦氏这是去取钱了?
院子里仅余陆长文和加快搓洗速度的姜宁。
东屋里孩子多,往日都是孩子不肯睡,打闹的声音,如今却也静悄悄的。
劳累了一天,程氏没精力去管教他们,干脆一人给颗糖,催促着早早歇了。
院子里有一丛郁郁葱葱的伤力草,乡下人眼里除了庄稼和瓜果蔬菜,其余一切都是杂草,姜宁想这草定是有人专门种的 。
也是到了永安县很久以后,姜宁才知道这草若是晒干了,是极香的,放到香袋儿里,远远就能闻到一股子清香。
齐氏按照姜宁教的方法喂儿子喝了药,又替他把腿上渗出血的布条换了新的。
看着儿子瘦的皮包骨的脸颊,又想到白天老族长的话,叹了口气,只盼着儿子能早点醒来。
一出屋门见姜宁坐在院子里洗衣服,连忙走过去,“你手上的伤还没好,这些放着我来,去睡吧。”
“娘,不碍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