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你可什么都得不到,我们能拖,你可拖不起!”秦氏气急败坏的开口道。
“就算六郎躺在床上,只要他还有气儿,闹到老族长那,分家可不止这些!”
陆老三当年救过老族长,这事儿若真的闹过去,秦氏知道,她得不了便宜。
原以为齐氏是个好拿捏的,没想到却是个硬柿子。
只是如今家里一共十亩田,又另租了十亩,才将将够一年的吃喝。
骤然拿出五亩来,秦氏不舍得,于是端了碗,气鼓鼓的起身。
……
姜宁揭开陆景深腿上的布条,夏天天热,以防伤口发炎,得让伤口时时通风。
只是乡下人习惯在伤口上蒙上布条,觉得这样就能让药膏发挥更好的疗效。
姜宁见齐氏进了屋,一双眼睛红通通的,“娘,怎么了?”
“无事,六郎如何了?”
姜宁若无其事的绑好布条,“结痂了,想是过几天就能醒了。”
齐氏替儿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摸着他身上凉凉的,想是出了一身的虚汗,又取了帕子替他擦着。
姜宁见齐氏并不避讳她。
床上的男子如今也不过刚刚过了十五岁生辰,长期埋头苦读的原因,身体还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