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就爱哪种。
后来有人送过她一罐菊花茶,气清香,味苦微甘,十分适合她的口味。但这种随处可见的小野花制成的茶,无论含着多少心意,终究上不了台面,她也只私下里喝了几回。
姜宁还移植了几株在院子东南角,被掐了花朵的植株光秃秃的立在那,颇有几份委屈。
齐氏抬头看了一眼,“这野菊花得明年春天移栽才好活!”
姜宁将陶罐里的水浇上去,“见到了就挖回来了。”
见齐氏还在低头捧着香袋儿穿针引线,走过去,“您已经绣的很好了,不急在这一会儿的。”
“一会儿天就黑了,我把这个绣完。”
姜宁已经拿走了齐氏腿上放着的针线筐。
俩人这几天已经绣了三十多个了,到后天怎么也能做出五十个。
这种小玩意就得紧俏着卖,才能赚上钱。
……
陆景深的腿这几日疼得越发难忍,他左腿的骨头可能已经长歪了。
有时候他恨不得拿把锯子就此锯掉才好。
姜宁进屋换鞋,见陆景深一动不动躺在床上,走过去,却见他满头大汗,就准备掀开他的裤腿看一看。
以往他昏迷不醒的时候,她掀过很多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