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做了什么美梦似的,身心都感到十分惬意。
但这惬意,在一睁眼便见到薛嘉禾之后便化为了灰烬。
容决站起身来便往外走,到薛嘉禾身旁时才停了一下,道,“如今我已回了京,你若要在暗地里做什么,就别叫我发现。”
薛嘉禾抬眼朝他笑了笑,道,“摄政王殿下合该知道,我想要的事情只有一件。”
她顶着“绥靖”这个封号嫁给容决,全天下都知道代表的是什么意思。只要容决不造反,薛嘉禾自然不会多费心思对他做什么。
乃至于,她还得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两人之间关系的脆弱平衡,避免和容决产生任何的冲突。
比如昨晚发生的事,就没有必要让容决知道了。
容决睨了薛嘉禾一眼,执剑从她屋中大步离开。
等女官进屋告诉薛嘉禾容决已经离开西棠院之后,薛嘉禾才松了口气,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不已的腰肢。
她身边的女官叫绿盈,是从宫中带出来、先帝身旁大太监的干女儿,皇家自己人,绝对可靠的心腹。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昨夜薛嘉禾和容决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人。
绿盈担忧道,“殿下,身子可还觉得爽利?明日御医要来请平安脉,届时定然是看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