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道,叫薛嘉禾听了有些欣慰又有些难过。
她嫁给容决的时候,就做好了和这个男人蹉跎一辈子的准备,为的自然就是幼帝政权的一世安稳。
或许,也用不到一辈子,再十年二十年的功夫,幼帝或许就能和容决互相权衡,那时薛嘉禾便不必再费心费力和容决周旋。
只是薛嘉禾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。
从皇宫离开时,薛嘉禾见了个熟人。
等在宫门附近的年轻男子见她便微笑起来,“长公主殿下,多日不见了。”
薛嘉禾也回了微笑,她扬手让步辇停住下了车,朝对方颔首,“帝师是大忙人,我怎么见得到你。”
“殿下又拿臣说笑了。”样貌清俊的男子伸手虚扶薛嘉禾下车,动作细致得一丝不苟,“是殿下虽不在宫中,却和深居宫中时别无二致,臣才见不到您。”
“所以今儿你是特意来堵我的?”薛嘉禾失笑,她低头敛了自己的裙摆,不紧不慢地跟着帝师一起往宫门外走去,“若你担心我,就不必了,容决不会对我做什么。”
“陛下虽然嘴上不说,但心中却是十分担心殿下的。”帝师道,“……容决是什么性子,所有人都知道。”
“他是什么性子?”薛嘉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