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话——府里如今怎么样?”
“劳母后费心了,府里一切都好。”薛嘉禾颔首,将昨日接风宴的事情和太后简略说了,略去细节不提,只安抚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不必太过担心。
太后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,母凭子贵当上了太后,在这个位置上坐得战战兢兢,连自己手中也无一点势力,一点风吹草动对她来说都是杯弓蛇影,薛嘉禾不想讲得太多,反倒令她更担惊受怕。
听完薛嘉禾的话,太后眉间愁容才退去了些,她叹了口气,道,“他回汴京后,就苦了你了。此人性格乖戾,喜怒不定,却偏偏又如日中天。若是他真伤了你,哀家和皇帝也不能替你要个公道。”
薛嘉禾顿时又觉得浑身酸痛更加重了几分,她笑道,“母后莫担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太后仍是不太放心,握着薛嘉禾的手长吁短叹了一阵,最后才低声道,“摄政王终归是个男人,你得用对待男人的法子去对待他,兴许就能将他收服了。”
薛嘉禾怔了怔,还没听懂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,就见太后身边大宫女过来递了一个鎏金制成的花囊给她。
花囊通常是填上香料或鲜花,带在身边的玩意儿,薛嘉禾只当是什么新奇玩意儿,低头正要闻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