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薛嘉禾苍白里翻着病态红的脸就皱眉叹气,“长公主殿下,微臣和您说过什么来着?您早年受难,身子骨不好,便是如今看着和常人没有两样,吃喝用度也都要考究,您此番高热定是因为胃中不适——您这几日,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?”
薛嘉禾淡淡道,“喝了两碗酒。”
除了嘴唇没什么血色、脸上带着高热的红晕之外,此刻笔直地坐在椅子里的她实在并不像是一个病人,那气度容貌怎么看怎么都端的是贵气逼人,多年培养才能出来的那般气质。
萧御医哼哼起来,知道自己判断得没错,“殿下不是向来不嗜好这些东西么?怎么喝起酒来了?喝的什么酒?”
薛嘉禾想了想,却不知道那日辣得令她喉咙舌头都麻木了的是什么酒,偏头看了一眼绿盈。
绿盈会意,回答的声音却很小,“……殿下喝了两碗醉仙楼的烧刀子。”
萧御医花白的两条眉毛都竖了起来,“号称和书中一样‘三碗不过岗’的醉仙楼?寻常大汉都喝不了三碗,殿下这一点腥辣油腻都碰不得的金贵之躯居然喝了整整两碗?”
显然,若薛嘉禾不是长公主的话,萧御医可能就要抡起药箱打人了。
薛嘉禾仍然很平和,她笑道,“过几日大